癔症与经典十大案例系列（一）——歇斯底里的来源

歇斯底里疾病的概念相当古老，可上溯至两千多年前的希波克拉底时代，这个名称也来自古希腊词**“子宫”，是指女性的子宫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也可以称为“游走的子宫”**。

16世纪马丁·路德在德国开展的宗教改革，使癔症大量爆发。

17世纪人类发现神经系统、循环系统、呼吸系统等，宗教时代不允许解剖尸体，对大自然感兴趣就是怀疑上帝的造物，解剖学没有发展。

这个时代正是弗洛伊德等人还对神经官能症所知不多的时候，可能把因为官能症出现的慢性头痛看成是脑膜炎，当时，“在维也纳那些比我厉害的权威们，也习惯于把神经衰弱诊断成脑瘤”。

沙可是癔症治疗的先驱，在找不出任何器官损伤的情况下，将歇斯底里症归因于暗示、自我暗示甚至模仿，赋予歇斯底里与其他疾病一样应有的地位。

沙可诊断出歇斯底里症是一种心理疾病，不是病人的掩饰行为。他发现这个精神疾病影响男人的层面并不比女人少。

在1886年秋天，弗洛伊德对维也纳医师学会演说歇斯底里症状，并提出心因性的病原解说后，弗洛伊德得到褒贬不一的回应，一位弗洛伊德永远不会忘记的年老医师说：“男人不会歇斯底里，歇斯底里这个字的希腊字源是“子宫”，不久已经表示只有女人才会受歇斯底里之苦吗？”从那时起他就觉得自己站在和整个医学社群对立的位置上。即使梅涅这位曾经他最有力的支持者，也决定要和弗洛伊德决裂。

更大胆的一步是，沙可把催眠术从江湖骗子和郎中那拯救出来，重新赋予其在心理治疗中的严肃目的。

沙可和他的学生将催眠状态定义为“一种人为制造的疾病状态——一种神经官能症”而且沙可认为，催眠状态只能在歇斯底里症状态被引发出来。”

南锡派采用的是另一种途径：催眠纯粹是暗示造成的，因此每个人都可能被诱导。

弗洛伊德在看到沙可以直接的催眠暗示就引出并且治愈歇斯底里造成的瘫痪后，感到非常惊讶且印象深刻。

在他回到维也纳的多年后，弗洛伊德试着对他的病人运用这个技术——而他所得到的而不只是相同的结果，而是显著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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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型歇斯底里】

弗洛伊德引进的词汇，用以隔离出一种主要症状为恐惧的神经症，并凸显其与转换型歇斯底里结构上的类似性。

在焦虑型歇斯底里里，力比多并未被转换，而是以焦虑的形式被释放出来，趋向于恐惧症发展。

【转换型歇斯底里】

弗洛伊德在小汉斯的分析中，才使用转换型歇斯底里一词：有一种不具任何焦虑的纯粹转换型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分类】

弗洛伊德于1894年至1895年提出来的歇斯底里类型，他在1894年的《防御型精神神经症》中首次将歇斯底里分为三种形式：类催眠型、滞留型、防御型。贡献在于特别提出了防御型歇斯底里，并以此作为防御型精神神经症的原型。

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在《绪论》中谈到无法产生的弭除反应，一方面与主体创伤时所处的某种特殊状态（类催眠状态有关）；另一方面则在于主体对痛苦的防御。在布洛伊尔的影响下，类催眠状态被认为是此种神经症之根本现象。但弗洛伊德实际上仅看重防御型歇斯底里。

对布洛伊尔而言，所有的歇斯底里均为类催眠型，因其最终条件在于类催眠状态。但对弗洛伊德而言，类催眠型歇斯底里只是歇斯底里的一种形式。后来排除类催眠状态的角色，凸显防御所扮演的角色。

【类催眠型歇斯底里】

是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1894年至1895年间使用的词汇：指起因于类催眠状态之歇斯底里的形式；主体无法将出现于此状态中的表象整合进个人本身及其历史。这些表象因此可造成分离的、无意识的精神群。

患者有三种心理情况：清醒、睡眠和类催眠状态。

【类催眠状态】

莫比斯在1890年说：观念产生（病理）作用的必要条件，一方面是一种天生的癔症的素质；另一方面是一种特殊的心境。这种特殊的心境就是指类催眠状态，符合某种意识的空白，在这种状态下出现的一个观念未受到任何其他的抵抗。这个状态不仅是由催眠引起，而且由情绪震惊（惊恐和发怒）和使人精疲历尽的因素（失眠、饥饿）等而引起。

在类催眠状态中，最重要的是自我催眠，许多充分发展的癔症中具有这样的现象，能在清醒状态下迅速改变，内容有梦样的性质，常因此被称为是“谵妄性癔症”。

在一些人中，会用这种方式产生病理性的自我催眠——即情感被引入一个习惯化的幻想中。我们最常遇到的是，陷入爱情和照顾病人这两种状况，前者常处于“销魂”状态；后者集中精力照顾一个病人时，注意力放在病人的呼吸上，这种状态正是许多催眠程度所要求的。

被催眠的病人必须不是真正的进入睡眠，也就是说，他的脑内兴奋必须不下沉到睡眠的水平。但他的观念流动应当被抑制。当处于这种情况下，整个兴奋被用于暗示性观念方面。

类催眠状态更特别的在于随之出现的记忆缺失和在其作用下产生的心理的分裂，这对癔症大发作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观念已发生转换，不再有情感。观念也被忽略了，就成为“不能纳入意识”的观念，这类不能纳入意识的观念的存在是病理性的，称之为心理分裂。

有许多聪明的病人，承认自发作期间，他们的自我意识相当清楚，好奇和惊奇的看待他们做的和说的发狂的事，他们产生错误的信念，认为他们的意志力不足，不能制止发作，下一次依然如此，潜意识获得了对肌肉器官和言语的控制。

弗洛伊德的观察和分析显示了心理分裂可能由防御引起，由令人痛苦的观念而造成意识的故意偏差而引起，在正常人中，这样的观念或成功的被压抑住，而完全消失，或它们未被压抑住而一直在意识中出现。自我催眠创造了潜意识心理活动的空间或领域，驱使观念被打开，这是防御的病理意义。

【滞留型歇斯底里】

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于1894自1895年间共同区分出来的歇斯底里的形式，其病源特征为：情感——特别是外在不利情境的作用下——无法被弭除反应。

创伤抵触了某些阻碍其弭除反应的社会条件，或是遭到主体本身的防御，弗洛伊德说：所以我假设——再一次，伴随着所有必要的保留——在滞留型歇斯底里的基础中，同样可发现一个防御的元素，他将整个过程推向歇斯底里。

【防御型歇斯底里】

弗洛伊德于1894—95提出来的歇斯底里类型，以别于其他两种类型：类催眠型与滞留型。

其特点在于主体以防御活动对抗可能引起不快情感的表象。

在体认到所有的歇斯底里中都有防御运作后，弗洛伊德便不再使用防御型歇斯底里一词。

【创伤型歇斯底里】

沙可所描述的歇斯底里类型：紧随身体创伤之后——通常经过一段潜伏时间——出现身体症状，尤其是麻痹；但却无法以此创伤解释症状的机制。

在1880至1890年歇斯底里的著作中，沙可研究某些歇斯底里性麻痹。这些麻痹紧随着一些令主体感到生命遭受威胁，但并未引起意识丧失的身体创伤之后发生。就神经学观点，无法以此种创伤解释麻痹的原因。沙可另外指出，这种麻痹是经过一段长短不一的潜伏期或精神工作之后才产生的。

类催眠型歇斯底里的图式就是援用了沙可已发现的两个病因要素：精神创伤以及创伤发生时的特殊精神状态。

沙可认为，可以在催眠中运用极小的创伤或简单的暗示，实验性的复制同一类麻痹。

所以，创伤性麻痹与一般非创伤性歇斯底里之间有完全的类比关系；差别仅在于，前者是一个重大创伤的作用，后者是一系列充满情感的印象的作用。甚至创伤型歇斯底里的重大机制并非创伤，而是精神创伤。

弗洛伊德深感催眠术有一个空白急需填补，想从理论上阐明其因果联系，即创伤为什么会引起癔症，沙可认为那里没什么名堂，南锡派也找不到什么理论和假设，弗洛伊德在《自传》中反思到：“很可能在人的意识之后，还有一个相当有力的精神过程尚未被发现。”

歇斯底里的病因由此表现出来：就是精神创伤以及创伤发生时的特殊精神状态。

有些促发因素和病理现象之间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关系，如呕吐是由道德厌恶感形成的。

在另外一些病例中，或者是一个明显微不足道的小事，发生在一个对刺激特别敏感的时候，也会起到创伤作用。

弗洛伊德1889年7月赴法国南锡学派去实地考察几周，伯恩海姆和李厄保所采用的催眠疗法，李厄保是法国精神病理学家，南锡派的创始人，被成为“慈父李厄保”，于1860年开始研究催眠术，并且是第一位正式应用催眠术给病人治病的人，1864年定居南锡，继续用催眠术治疗神经症，他将催眠用于治疗的方法，开心理治疗之先河。

在南锡派学习过程中，弗洛伊德获得不少启示。首先，对催眠术的实质有了进一步了解。认识到伯恩海姆的成就在于“把催眠状态与正常的精神生活和睡眠这些司空见惯的生活联系起来，从而剥去了催眠术的神秘外衣，使人们对它不再感到陌生，‘暗示’是催眠的核心，也是入门的钥匙”

其次，对实施催眠的必备条件更加明确。南锡学派认为催眠术不适合各种疾病的患者，他们坚持只有经过医院里各科主任的彻底检查，并且确定没有器质性疾病，也没有身体原因引起的疾病时，才允许把患者送到催眠诊所治疗。

转换不一定需要外部的激发因素，如果回忆迅速而又频繁的重复出现，在创伤后的即刻和情感削弱之前，则记忆中的情感再现，足以产生转换。

情感观念被联想排斥有两种方式：

第一类是患者立志要忘却的痛苦经历。指弗洛伊德的观点。

第二类是患者因为正常和异常的意识状态之间没有产生联想性的联结，所以联想失败。

观察表明，那些成为癔症现象的决定性因素的记忆，长期以来以惊人的鲜明程度带着其全部的情感色彩保持下来。而且这些记忆不受患者的支配，当患者处于正常心理状态时，这些经历完全不在他们的记忆中，或只是以非常简略的形式存在于记忆中。

【癔症性疼痛】

对一个健康人来说，把躯体疼痛通过记忆甚至达到生动的程度；通过视觉和听觉记忆意象，能达到近似于真实的感觉，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即使在睡眠中发生的正常幻觉状态也绝不会在梦中感到疼痛。这里存在通过观念作用于痛觉有关器官的变态兴奋性。

当治疗师能使患者把激发的事件及其所伴发的情感清楚的回忆起来，并且患者尽可能详细的描述这个事件，而且能用言语表述这种情感时，则每一个癔症症状就会立刻和永久的消失。不带情感的回忆几乎不产生这种效果。——“当原因停止，作用也停止”。

宣泄作用：在治疗中，语言可以起到替代行动的作用，情感可以有效的发泄。说话本身也就是一个适当的反应。

联想的作用，创伤性的记忆可能会与相反的经历联想在一起，观点受到矫正。

还有一般性消退，就不再起情感作用的观念的磨灭。

当然我们不能治疗癔症的先天倾向性，我们无力阻止类催眠状态的再现。而且在急性癔症的活动阶段，好不容易才消除的现象常被新的现象所取代。但一旦急性阶段过去，任何以慢性症状或发作形式所表现的遗留症状常常可因我们的方法而消除，而且是永久性的消除。我们觉得这种方法比当下心理治疗师用的直接暗示法来消除症状的方法有效的多。

【癔症发作过程】

一次癔症发作的过程：

癫痫状期、大活动期、情态期（幻觉期）、终末谵妄期

沙可的这四期主要用于癫痫大发作的过程，还有一些是简略式的，有的是不完全的或只有单独的某一期形式。

【过程】

严重癔症的典型过程如下：最初在类催眠状态下，形成一种观念性内容；

当这种观念性内容增加到充分的程度后，在急性癔症期就取得对患者躯体神经支配以及整个生命的控制，并产生了慢性症状和反复发作；

此后除了某些遗迹外，这种观念内容就不再出现了。

癔症发作使患者出现类催眠意识残余的特征，这是正常人处于衰竭、无能的状态下出现的。不能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发作可能失去其原发性的意义，可能会使没有任何内容的运动反应的重现。

中枢神经系统有两个极端的情况：清醒的状态和无梦的睡眠。

在清醒的时候，不做任何工作，却产生疲乏和睡眠的需求，这个清醒状态本身就引起了能量的消耗。

如一个在强烈期望状态下的人，他的期望却不是指向任何特殊的感觉领域。在这样的头脑中，所有的传导通路属于最大的传导能力状态，就是说它们处于紧张的兴奋状态中。经验告诉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进行真正的运动或心理的工作，但这个状态却是多么紧张，并且何等的疲劳，饱含着大量的能量消耗。因此这个状态不能持续很长时间。

弗洛伊德认为，有机体内存在着一种趋向于保持脑内兴奋恒定的倾向，因为脑内兴奋如果增加，就会产生一种不愉快的情感，去除这种过剩的兴奋是有机体的需要。如果它不能用于感觉性或观念性活动中，则过剩的能量将变成无目的的运动行为，被看做是发泄过度紧张的最通常的方法。

性本能是兴奋持久最强烈的源泉，最终也是神经症的源泉，在性欲高潮中，思想几乎完全被压制。

问题主要出现在观念和过程，与性生活有观念：一个道德敏感的青年会有手淫；一个严格谨慎的已婚妇女会意识到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的诱惑。事实上，性欲感和观念的初次出现及其经常的是其本身就足以产生一种兴奋的强烈状态，而这是由于他和根深蒂固的道德纯洁观念存在着冲突的缘故。

【案例】

12岁男孩呕吐案例，害羞自闭，在男厕所被成年男性性侵未遂，产生吞咽困难和头痛，以前曾有夜惊，父亲有高度的神经质。

11岁女孩，当一只猫在黑暗中跳跃到她肩上时，产生第一次癔症发作，似乎是惊恐的结果。进一步调查，女孩长得漂亮，没有得到适当照顾，最近很多人对她有兽性的企图，引起她性欲的兴奋。几天前，一年轻男子在楼梯间袭击了她，她很困难的摆脱了他，这是真正的心理创伤。

当大脑兴奋的电压高时，在异常薄弱处就发生电流，穿透绝缘体，而这种情感兴奋则传到周围器官中，在那里发生着一种“情绪的异常表达”。

高度的脑内兴奋；传导的特殊通路中的抵抗异常微弱，这涉及先天素质，或由长时间的兴奋状态所决定，或身体的虚弱，如疾病或营养不良。

正常人在清醒状态下，观念器官中的兴奋不能传递到知觉器官中去，这样的人就没有幻觉，为了有机体的安全和效率，它们都具有自己的独立性，不直接受观念的影响。但神经质的人即使最小的刺激也可引起心悸和腹泻。

如果最初的情感不是正常的发泄出来，而是以异常的表现来发泄的话，这种情感性观念引起的兴奋被转换成躯体的症状。

在婴儿中，除了哭叫时的呼吸动作外，情感的产生和表达，只是以原始的肌肉不协调的收缩，如弯曲身体、乱踢等原始的运动方式溢出。它们是大脑最大兴奋的反应方式——是癫痫发作的纯粹生理性兴奋的反应方式，也是或多或少癫痫样抽搐中大量情感发泄的方式（癔症发作的纯运动方式）。

我们对有教养的癔症病人的研究发现：“在癔症病人中，可能发现头脑最清晰、意志最强、最有个性和最高水平批评能力的人。”癔症病人中不排除有大量天才，可靠的心理天资的人，但是由于疾病的缘故，而使他们不可能有真正的成就。

癔症病人的敏感实际上很大程度简单的取决于它们内在的兴奋性，任何激起潜意识记忆的意外事件均会释放尚未磨灭的这些观念的全部情感力量。

一个病人的心理功能总是与他的潜意识观念的活跃性成反比，如果大量的心理兴奋被潜意识所占用，则用在清醒思维的能量就较少，这种心理能量的减少确实造成许多人的薄弱心理。

癔症发作是人类的花朵，是无果实的花，无疑却又美丽得像重瓣的花一样。这种素质是一种超越，而不是欠缺。

后来才得癔症的青少年，在病前大多数是活跃的、聪颖的和充满智力兴趣的，他们的意志力常常是很好的。包括女孩晚上从床上起来偷偷的学习，这样便形成了他们的活跃、烦躁、渴望感觉和心理活动、不耐单调和乏味，他们这样一些人，其神经系统在禁止时释放需要使用的过量兴奋。在青春发育期间及以后，这种最初的超越是由性的觉醒，即从性腺而来的兴奋的强力增加而补充的。因此过剩的自由神经质能量产生了病理现象。

癔症患者在休息状态时，他们神经系统所释放的过剩的兴奋决定了他们不能耐受一种单调乏味的生活，用各种“事件”打破他们无限生活的单调。他们常常用自我暗示达到这个目的—就像疑病症人“害怕”生病一样。如一位有病态良心感的女士，当她的左腿麻痹被误诊为脊柱疾病时，她感到极度的解脱，当她被告知这仅仅是神经症，并能够消失时，良心上就会产生一阵严重的剧痛。

兴奋的过剩也引起运动方面的病理现象，有这种特征的儿童很容易发展为抽动样的动作。

还有一种，即无关于任何心理因素的单纯运动抽搐性的发作，所积聚的大量兴奋被释放，就像一次癫痫大发作中，由于解剖学上的改变，引起大量刺激的发放，对此，我们称为非观念性的癔症抽搐。

在青少年身上，他们到了青春期，健康的青少年却患上了癔症，性成熟作用于整个神经系统，普遍的增加了兴奋性，和减少了抵抗性。我们已认识到性是癔症的主要因素之一。

婚姻带来的性创伤。令人惊奇的是结婚之夜较少产生病理性的作用，尽管遗憾的是，它常常不是一种性爱的魅力，而是一种侵害。但实际上我们发现不少年轻的已婚妇女，她们的癔症可追溯到这个原因。如果这个过程出现了性欲的快乐，则可扫除性的创伤，则癔症也随之消失。

性创伤也发生在许多婚后的过程中——丈夫的不正当要求，不自然的操作等，妇女中的绝大多数严重的神经症，起源于他们的婚床。

弗洛伊德发现，性交障碍、早泄等结果引起焦虑性神经症，布洛伊尔认为，性情感的兴奋十分经常的转换成癔症性的躯体现象。

癔症患者的性需求和健康人一样，并不比健康人强，得此病，大部分正是由于和性的斗争，由于针对性所做的防御造成的。

癔症的发作来源于回忆。

——布洛伊尔

【The end】

孙培丽（晴空）

中美精神分析高级女性组三年连续培训

中德身心治疗两年系统培训

目前正在接受中法三年系统培训

中德心理医院进修5个月

存在主义团体带领者

累计个案咨询超过200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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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培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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